微生物脱盐燃料电池的产电-脱盐研究

刘敏，于欣，王磊，白渔樵，李雪，孙昶，李永峰

(东北林业大学林学院，黑龙江哈尔滨150040)[摘要]为解决传统海水淡化技术能耗高、工艺复杂等问题，本研究构建了一种同步进行“产电-脱盐-去污”的微生物脱盐燃料电池。以启动时间、产电性能、脱盐效率为标准衡量微生物燃料电池进行海水淡化系统的可行性，并对微生物燃料电池作出优化研究。在外电路负载1000Ω的条件下，微生物燃料电池(MDC-A)的启动时间为14天，最高稳定输出电压为180mV；MDC-A的最大输出电压为8mV，总脱盐率为81.5%。在中间脱盐室使用20g/L的模拟海水情况下，加入50mM的PBS溶液的反应器(MDC-C)的最大输出电压为624mV，比加入25mM的PBS溶液的反应器(MDC-B)最大输出电压高6mV；MDC-C与MDC-B总脱盐率分别为95.5%、94.0%；MDC-C的高产电效率的稳定时间为150min，比MDC-B高25%。与未加入磷酸盐缓冲液的反应器(MDC-A)相比，MDC-C的最大平均功率密度高33.13%。而三套反应器的最大功率密度值则出现在MDC-A的第一周期，为57.60×10-2W/m2。结果表明微生物燃料电池可用于海水淡化系统；pH稳定性的增加会提高电池的产电性能和脱盐效率。因此，微生物燃料电池进行海水淡化系统的优化工艺需要进一步深入探究。[关键词]微生物燃料电池；海水淡化；脱盐率；输出电压；pH稳定[中图分类号]TQ[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1865(2019)13-0256-04StudyonElectricityGeneration-desalinationofMicrobialDesalinationFuelCell

LiuMin,YuXin,WangLei,LiXue,BaiYuqiao,SunChang,LiYongfeng(CollegeofForestry,NortheastForestryUniversity,Harbin150040,China)Abstract:Inordertosolvetheproblemsofhighenergyconsumptionandcomplicatedprocessoftraditionalseawaterdesalinationtechnology,thisstudyconstructedamicrobialfuelcellthatcansimultaneouslyperforms“electricitygeneration-desalting-decontamination”.Thefeasibilityofusingmicrobialfuelcellstodesalinatewasmeasuredbystartingtime,electricitygenerationanddesalinationefficiency,andthemicrobialfuelcellswereoptimizedthen.Undertheconditionof1000Ωexternalcircuitload,thestart-uptimeofthemicrobialfuelcell(MDC-A)was14days,andthehigheststableoutputvoltagewas180mV.Besides,themaximumoutputvoltagewas8mV,andthetotaldesalinationratewas81.5%.Inthecaseofusing20g/Lofsimulatedseawaterintheintermediatedesaltingchamber,themaximumoutputvoltageofthereactorwith50mMPBSsolution(MDC-C)was624mV,whichwas6mVhigherthantheoneofthereactorwith25mMPBSsolution(MDC-B);thetotaldesalinationratiooftheMDC-Cwas95.5%.,whilethesameindexoftheMDC-Bwas94.0%;thestablingtimeofhigh-efficiencypowergenerationofMDC-Cwas150min,whichwas25%higherthanthatoftheMDC-B.ThemaximumaveragepowerdensityofMDC-Cwas33.13%higherthanthatofthereactorwithoutaddedphosphatebuffer(MDC-A).ThemaximumpowerdensityvaluesofthethreereactorsappearredinthefirstcycleofMDC-A,whichwas57.60×10-2W/m2.Theresultsshowedthatthemicrobialfuelcellcanbeusedforthedesalinationsystem;TheincreaseofpHstabilitywillimprovethebattery'selectricityproductionperformanceanddesalinationefficiency.Therefore,theoptimizationofmicrobialfuelcellfordesalinationsystemneedsfurtherexploration.Keywords:microbialfuelcell；seawaterdesalination；desalinationrate；outputvoltage；pHstability能源是人类生存和社会发展的根基。当今世界，化石燃料是最普遍、最常用的能源物质[1]。但随着化石燃料的不断开采燃烧，能源短缺问题与环境污染问题也不断加剧，人类社会面临巨大挑战，如何利用清洁能源成为关键问题[2]。微生物燃料电池(Microbialfuelcell,MFC)的发现为这一问题提供了新思路[3]。微生物燃料电池不仅可以通过微生物生长而产生电能，还能同步净化废水，已日益发展为一种可以治理水体等环境污染，同时开发新能源的途径[4]。而淡水，特别是可供人类直接使用的水是世界上最宝贵资源之一[5]。天然存在的淡水资源有雨水、地表水和地下水。地表水和地下水经过一般的常规处理后，大部分可直接用于人类生产生活的各种目的。但是当前世界，随着经济不断发展，人口数量剧增，对于淡水资源的需求持续增加[6-7]。然而，淡水供应是有限的，在可再生的基础上继续开发变得更加困难。不仅如此，水污染也正变得越来越严重，水质不达标的现象时有发生。因此，淡水资源的供给受到很大影响，可用的解决方案包括：废水回收，用水优化和海水淡化。由于地球上70%的面积被海水覆盖，使得海水淡化成为各国增加可利用水资源的一种重要方式[8]。微生物脱盐燃料电池是可将海水中的盐分进行一定程度去除的生物电化学系统(BES)[9]，其技术基本原理是使用阳离子交换膜与阴离子交换膜替换微生物燃料电池中的质子交换膜，在阳极室和阴极室中间加入脱盐室[10]。在电场力的作用下海水的阴阳离子发生定向运动，从而可以使海水中的盐分高效去除[11]。在这个过程中，细菌代谢阳极上的有机物质释放电子到阳极电极，质子同时进入溶液。阴离子则可以防止质子和其他带正电的物质离开阳极室从而保持电荷平衡[12]。阴离子(Cl-)从海水淡化室移动到阳极室，质子在阴极室中耗尽，阳离子平衡电荷(Na+)从脱盐室通[收稿日期][基金项目][作者简介]2019-06-29国家级大学生创新项目(201910225074)过阳离子交换膜(CEM)进入阴极室。这两种电荷转移过程的结果为中间的海水所包含的离子被移除，海水得以淡化。同时，阳极室中的有机物可以有效去除，为厨余垃圾液、红糖废水等有机物质含量高的废水处理提供了新思路。在无额外能量输入情况下，阴极可以用来处理盐、重金属盐等工业废水，同时进行发电，使“脱盐-产电-去污”同步进行[13]。虽然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发展已进行数十年，但是将其应用于海水淡化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各种机理也尚未明确[14]。本实验选择250mL的三室微生物燃料电池，采用控制变量的方法，拟进行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的阳极液单次补给的产电性能与脱盐效果研究，并对阳极液pH稳定性进行研究，对其做进一步的改进，以期为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的应用提供更多基础依据。1材料与方法

1.1实验材料1.1.1电极材料本研究采用碳毡为阳极材料，碳纸为阴极材料。根据阳极室与阳极室的容积250mL，裁剪出2.7×2.7cm2的电极材料[15]。而后连接铜导线，采用防水胶密封。浸泡于PTFE溶液20分钟后，置于马弗炉中烘烤30分钟。用浓盐酸酸洗以去除对阳极液中微生物有害物质，最后用去离子水清洗并干燥24小时方可使用。1.1.2菌种处理本实验使用的原始污泥采自哈尔滨文昌污水处理厂厌氧段，在实验室中以1.g/L的乙酸钠溶液为基质，厌氧培养48h后，再曝氮气5min，污泥颜色变成深灰至黑色，有焦油气味，方可作为厌氧菌源[16]。将25ml厌氧菌源与75ml阳极液置于烧杯中，刘敏(1999-)，女，山东莱芜人，本科生，主要从事环境科学的学习。2019年第13期第46卷总第399期广东化工www.gdchem.com·257·加入阳极碳毡，轻轻搅拌，每隔12小时更换一次上清液，补加等体积的阳极液，驯化一周后，取50ml混合液与50ml阳极液加入阳极室，放入阳极后，方可启动反应器。1.1.3离子交换膜预处理本研究拟采用的离子交换膜为CEM和AEM。根据反应器接口面积，裁剪出面积为4.17cm2的离子交换膜，置于已配置的20g/L的氯化钠溶液浸泡24h，最后用去离子水冲洗净并干燥24h方可使用。1.2指标测定方法1.2.1脱盐率的表征方法脱盐率是以盐水的电导率为表征的[17]。室温条件下，配置浓度分别为3g/L、6g/L、9g/L、12g/L、15g/L、18g/L、21g/L的盐水，用电导率仪(JPB-607)测定其电导率。脱盐室中的钠离子与氯离子不断减少，在一个周期内，输出电压与阳极的产电微生物的产电能力有较大关系，而在之后的两个周期间，由于阴阳离子的转移能力下降，使得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内阻增大，燃料电池的产电性能大大降低。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的研究关键在于燃料电池的脱盐性能。由图2可以看出，在运行的三个周期内，模拟海水浓度由20g/L下降至12.4g/L再至6.6g/L，最后为3.7%。三个周期的脱盐效率分别为38.00％、48.43%、45.59%，总脱盐率为81.5%。可见模拟的海水浓度随反应时间增加而逐渐降低，脱盐效率先升高后降低。在一定范围内，氯化钠溶液浓度与电导率成正比，耦合方程为y=1.4694x+2.5875，R²=0.996。可以看出，在本实验所需测定的氯化钠浓度范围内，通过测定溶液的电导率可以反映海水中氯化钠的浓度[18]。1.2.2输出电压测定方法本实验中，外电路负载为1000Ω，保持不变。使用多功能电表(TDW-1200)测定外电路输出电压。在一个实验周期内，每隔0.5h1.2.3测定一次输出电压功率密度计算方法E。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功率密度是指单位面积的电池可输出的最大功率[19]。P=E2/RA式中，P为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功率密度(×10-22

(2-1)ER为微生物燃料电池的最大输出电压W/m)；A为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外电路负载(mV)；为微生物燃料电池的阳极面积(cm(Ω)2；2)；2.1结果与讨论

反应器启动及运行评价反应器的启动效果指标有启动所需时间和稳定的最大电压。本实验中的反应器MDC-A在启动14天后达到稳定，稳定电压为180mV，启动效果良好。说明阳极室中的厌氧产电菌适应阳极液环境，生长繁殖情况理想，有利于接下来的实验开展。在反应器启动达到稳定后，由图1可知，输出电压不断上升至最高8mV，在第一个完整运行周期的前300min内，反应器MDC-A输出电压随时间增加而不断上升。这表明阳极液中的厌氧产电菌不断将有机物转化为电子。而随着反应时间的延长，阳极液中的产电菌转化能量下降，造成输出电压不断降低，第一周期结束时，反应器MDC-A最低输出电压降至182mV。更换阳极液之后，第二周期时的反应器A输出电压的变化趋势与第一周期相一致，但是在第270min时输出电压达到最大，为603mV，比第一周期低4.93％。而在第三周期时，反应器MDC-A也在第270min时输出电压达到最大，但只有571mV，比第一周期低11.88％。周期结束时的最低电压为148mV，比第一周期低18.68%。图1反应器MDC-A输出电压在三周期内的变化图在每周期起始时更换等体积的阳极液，而其他条件未改变的情况下，结合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的脱盐机理，这一变化趋势与脱盐室中的阴阳离子变化有关。随着反应的进行，图2反应器MDC-A三周期的脱盐情况出现这种变化趋势可能是由于在第一周期内，模拟的海水中盐分含量高，阴阳离子不仅在电场力的作用下进行定向移动，还会利用离子交换膜与阳极液、阴极液进行离子交换，在这个过程中，离子的定向运动为主导作用，但离子交换作用的存在使得脱盐效果变差[20]。但从而使脱盐室的电导率高，燃料电池的内阻小、脱盐效率大。在第二周期未进行更换脱盐室溶液的情况下，模拟海水经过第一周期的淡化处理，阴阳离子浓度已小幅降低，离子交换作用变差，部分离子得到有效去除，故脱盐率逐渐增高。实验进行到第三周期时，脱盐室中的模拟海水含盐率已低至34％，可推断只有极小部分阴阳离子的有效去除，脱盐效率已大幅下降，说明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内阻成为主导因素，需要及时更换脱盐室中的模拟海水以降低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内阻。此外，从实验数据可以看出，在每个周期的初期都比上个周期的末期略高，这可能的原因是在中间室的钠离子进行去除的同时，阴极室中的钾离子等其他阳离子也会进入，造成脱盐室中的电导率略微增加，模拟海水的离子组成也会发生比较复杂的变化，导致后续的脱盐工艺变得难以进行。当前研究中发现的可以解决这一问题的另外加入的浓缩室，可以有效阻止非钠离子的通过，使得淡化之后的海水能够满足人类社会生产生活所需。除上述原因外，另一个可能制约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的产电性能的因素是膜的污染[21]。膜污染一般是发生在间歇式运行的反应器中，由于微生物不仅仅在电极上附着，同时也在膜表面附着，导致膜的堵塞，这与阳极液的组成成分，膜自身材料性质，以及反应器运行的状况都有一定关系。这样一来，不仅仅对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的运行造成极大影响，同时也大大缩短了离子交换膜的使用寿命。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随着时间的延长，燃料电池的产电性能大大降低，膜的通透性变差使得电池内阻增加，阴阳离子，主要是阴离子的定向运动能力减弱，使得运行后期的效果变差。在当前的微生物燃料电池相关研究中，连续式反应器的运行情况好于间歇式，其膜的污染情况也比后者轻，这为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提供新思路，可以将现有的间歇式燃料电池改成连续式，通过调节阳极室中的水力停留时间，以改善膜的污染与浪费问题[22]。2.2pH稳定性对MDC影响在反应器MDC-B的阳极液中加入20mL的25mMPBS溶液，在反应器MDC-C中加入20mL的50mMPBS溶液，其他条件与受控反应器A(阳极液中未加入PBS溶液)一致。本实验将三个反应器连续运行三个周期，以此为研究对象，对实验结果进行分析。微生物燃料电池的进行海水淡化系统的脱盐效率如图3(a)(b)。·258·广东化工www.gdchem.com2019年第13期第46卷总第399期图3(a)(b)反应器MDC-B、MDC-C电压在三个周期的变化图由图3(a)可看出，第一周期时，反应器MDC-B在实验进行的初期，也就是0-3h内，中间室模拟海水浓度由20g/L降至13.4g/L，脱盐率为33%。而反应器MDC-C的脱盐率略高，为39.5%，如图3(b)所示。第一周期反应器MDC-B与反应器MDC-C的脱盐率分别为59.5%和62%。在反应器运行的第二周期，反应器的脱盐率出现较大差异。反应器MDC-C脱盐率高达75.32％，反应器MDC-B为71.08%，而对比同周期的反应器MDC-A，脱盐率仅为48.43%。在运行的第三周期时，反应器MDC-C的脱盐率为57.14%，反应器MDC-B的脱盐率为52%，对比第二周期已出现大幅下降，但也具有较高的脱盐速率。在实验进行的三个周期内，反应器MDC-C的总脱盐率高达95.5%，反应器MDC-B的脱盐率为94.0%，比反应器MDC-A的脱盐率高12.5%。三组反应器的脱盐率的趋势一致，都是先上升后下降，证明了离子定向运动和离子交换作用的同时进行。但相比起反应器MDC-A，反应器MDC-C和MDC-B的脱盐率大大升高，这说明，加入一定浓度的PBS溶液可以有效缓解阳极室pH变化对微生物燃料电池进行海水淡化系统的影响。反应器MDC-C，即加入50mM的PBS溶液的反应器总脱盐率比加入25mM的PBS溶液仅仅高出1.5%，说明在考虑经济性的条件下，反应器B是值得优先进行应用的[23]。结果表明微生物燃料电池进行海水淡化系统所利用的的主要动力源是微生物，所以为微生物提供一个适合其生长繁殖的环境尤为重要。微生物生长所需的基本的条件有水、碳素营养源、氮素营养源、酸碱度、重金属、太阳辐射、溶解氧、温度、氧化还原电位、渗透压、矿质元素等，其中，阳极室pH为最难控制的条件之一[24,25]。在传统的微生物燃料电池的研究中，已经发现了进水的pH以及实验进行中pH的变化对整套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影响极大[23]。MFC的研究中采用更换质子交换膜的方法以减轻pH对微生物燃料电池的影响，但这种方法对于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来说并不适用，因为在目前的膜研究中，只有单向的和双向的离子交换膜，这并不能对pH的不稳定变化产生效果。阳极液中的微生物是影响整个微生物燃料电池进行海水淡化系统产电的关键因素[26]。一个较为利于微生物，尤其是厌氧产电菌的生长环境会大大提高微生物燃料电池的产电性能。本实验测试了三套反应器MDC-A、MDC-C和MDC-D在三个完整运行周期内的输出电压(如图4)，以及计算了三套反应器的功率密度(如表1)。(a)(b)(a)(b)图4(a)(b)反应器MDC-C、MDC-D电压随时间的变化情况表1反应器MDC-A、MDC-C、MDC-D功率密度对照表反应器种类MDC-AMDC-CMDC-D第一周期22.7628.4630.30功率密度平均值/×10-2W/m2

第二周期17.0124.0830.13第三周期14.2019.2321.67第一周期57.6052.3953.41功率密度最大值/×10-2W/m2

第二周期49.8848.4050.88第三周期44.7242.7147.26由图4(a)可以看出，在启动达到稳定后，反应器MDC-B输出电压由1mV不断上升至最高的618mV，这一过程仅用了90min，并且稳定的较高输出电压时间长达120min。随后输出电压不断降低至172mV。在第二个运行周期内，反应器MDC-B由最低的203mV上升至最高的594mV，用了180min，是第一周期的二倍，而高电压输出稳定时间为90min，比第一周期低25%。第三周期时，反应器MDC-B在第210min达到最高输出电压558mV，稳定时间仅有30min，比第一周期低了75%。而对于反应器MDC-C(如图4(b))，在第一个完整运行周期运行至第150min时，输出电压达到最高的624mV，并保持高输出电压150min。而后输出电压不断下降，第一周期结束时，反应器MDC-C最低输出电压降至184mV。在更换了阳极液之后，即更新了PBS溶液后，第二周期时的反应器MDC-C输出电压的变化趋势与第一周期大体一致，在第240min时输出电压达到最大，为609mV，比第一周期低2.46%，稳定时长为120min。而到第三周期时，反应器MDC-C在第210min时输出电压达到最大，但2019年第13期第46卷总第399期广东化工www.gdchem.com·259·只有587mV，比第一周期低5.93%，稳定时长为60min，比第一周期低60%。数据表明一般微生物生长所适宜的环境pH为6.5-8.5，酸度不断增加的阳极室会对微生物造成较大影响，如果不使用缓冲溶液，会使得微生物的活性下降，甚至导致死亡[27]。使用缓冲溶液可以使得阳极室的pH变化缓慢，不会对厌氧产电微生物的活性造成抑制，从而使得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平稳运行，产电性能较高[28]。3结论

(1)以启动时间、稳定输出电压为评价指标，本套反应器在14天内达到稳定运行的条件，同时最大输出电压180mV。预实验中，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MDC-A)的最大输出电压为8mV，总脱盐率为81.5%。在初始盐浓度为20g/L的情况下，超过90％的盐分在三个完整运行周期(36h)中从水中去除，并且在这一过程中没有给水增加外压或使用外部电源。(2)与微生物燃料电池相比，微生物燃料电池用于海水淡化系统受阳极室酸碱度影响更大。使用50mM的磷酸盐缓冲液的反应器(MDC-C)最大输出电压可以比相同条件下只加入25mM的磷酸盐缓冲液的反应器高(MDC-B)6mV，总脱盐率高1.5%。(3)在连续运行的三个周期内，MDC-C与MDC-B都在第二周期脱盐率达到最高，分别为75.32%、71.08%；而MDC-C、MDC-B的最大输出电压值出现在第一周期，分别为624mV、618mV。与未加入磷酸盐缓冲液的反应器(MDC-A)相比，MDC-C的最大平均功率密度高33.13%。而三套反应器的最大功率密度值则出现在MDC-A的第一周期，为57.60×10-2W/m2。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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